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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如戏,早有剧本:婚姻、职业、灾难,命中注定
发布日期:2025-03-07 14:26 点击次数:1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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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再来补述当时夏老在木渎太湖楼中对其他各人所算的命运。
本来他们一起去请夏老算命的有毕家春毕家秋兄弟两人;又有姓高的、姓钱的两人,又有从镇江半路上车的两夫妇,又有我和唐先生一共八人被喻为八仙过海的。
除第一个因从八字上看出毕家两兄弟不是同父母所生的,先论家毕春的八字后,接着就谈到毕家秋的命运。
当时毕家秋虽然也在南京军政部做事巳经十年了,但因今年正月偶尔跟几个朋友到南京著名的童瞎子那里算过命之后,很想离开军界;因为童瞎子说他命里「杀重身轻」有且冲克,不宜在军界里做事。然而,当时要想离开军政已不是容易的事,再想转别的部门更有困难,因此他也将八字开去木渎,要请夏老给他看看今后的前途如何。
夏老先生除断定他不是家春的同胞弟弟之外,又曾说他由于命有「夺长争先」之象,所以他虽系次子,却是长兄。
之后,毕家秋就问三件事:
第一件是他的前途和寿命如何?因为童瞎子曾说他如何在军界里做事,再过四年,到了三十八岁就有牢狱之灾,甚至有杀身之祸。
第二件是如果辞去军政部职务,要做什么事比较合宜?
第三件事,他自己三十四岁,他的哥哥长一岁,两兄弟都很急于结婚,但不容易有相当对象,试问几时可以结婚,是否美满?
因为夏老先生看过行家春的八字,知道他名义上既系毕家秋的长兄,又必须等到明年才能结婚成家,所以便先就婚姻说起。他说毕家秋本当去年就有结婚的喜神,大概因为长兄未有结婚的关系而躭误了的。说他明年秋季必定要结婚,不再因为长兄未婚问题而躭搁。
毕家秋就问:「这婚姻是否美满?女子应是多少岁数肖什么的为宜?」
「此事别人可能会不知道,而我却知道的,」
夏老先生笑笑地说:「从你的八字上看,你自去年冬季起,已经有了两个女朋友向你逐鹿,而你自己似乎还没有把握对她俩有何选择;但到了今年立夏之后,你就非有所决定不可的。依你的八字看,你的配偶应是肖鼠的。小你九岁,今年应是二十五岁,但不知你两位女朋友中有无一个是二十五岁的?如果有,那就是你的眞正配耦了。依我看来,既然明年秋季要结婚,那末其中必有一位肖鼠的。」
唐先生在旁就拍着毕家秋肩膀说:「小毕,你的秘密却被夏老先生揭露了、今天要你请客了,恭喜,恭喜!」
家秋脸上一红,只对夏老点点头,承认夏老所说的,两位女朋友中确有一位是肖鼠的金小姐,今年才二十五岁。
接着谈到前途的问题,夏老对于毕家秋的命运看法虽然大体上和南京童瞎子说的一样,不宜在军界里做事,但他却已看出毕家秋明年夏秋必定发生三件事。一件是离开军政部。二件是和金小姐结婚,三件是向东方迁移。
问到既然明年要离开军政部,那末三十八岁那年是否就没有牢狱之灾和杀身之祸了呢?而以后之职业当以何者为宜呢?
关于头一个问题,夏老所说的却比童瞎子更精确些。他说三十八岁灾祸之事与在军政部工作没有连带的关系,明年三十五岁离军政部乃另有因由的命定的事,并不是为了要避免三十八岁的灾难,所以三十八岁的灾难仍然存在。
不过这灾难可能使它减轻,减轻的办法有两种:一种如果三十八岁那年是住在近水的地方,二是那年能在夏季之前有行善之事,则此灾难在秋季发生时,便可以减轻,但仍不能免。
至于职业以何者为宜问题,夏老说,因为此命既不宜于军界的「争权」,也不宜于工商的「谋利」,则尚宜于文化界的「图名」。如果此后能把权利之事让人七分,那就可以延年益寿,否则五十一岁一关颇难渡过。
当时毕家秋对这夏老所说的既比童瞎子更具体确定,自以为更见高明些,但他对于明年要离开军政部一事,说是另有命定的因由而不是为着避免三十八岁的灾难,却有些怀疑。
因为他在军政部服务己经十年了,人事关系也极好,如果不是今年正月南京童瞎子算命说他不宜在军界做事,同时与三十八岁的灾难有连带关系的话,他原不想离开军政部的,若是自己不想离开,军政部绝不致无故叫他离职的,那末明年何有离开军政部的事呢?
他把这理由说明之后,夏老就再把他的八字详推了一下,说:「你到了明年春夏之交,将发生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得兼的事,情势要你舍鱼而取熊掌。」
夏老又说:「就命理上只能看出有此现象,至于将发生何种事实,到了那时自己自然会明白的。」
到了明年,毕家秋到底怎样发生了「鱼与熊掌两者不可得兼」之事呢?
说来好生奇妙,毕家秋不是有两个女朋友其中有一个金小姐吗,依夏老说,这位金小姐正是毕家秋的配偶,而且明年要结婚。
金小姐是上海人,在南京高等师范读书,明年是毕业之年。到了明年,他俩恋爱也已到了成熟阶段,打算于金小姐毕业后结婚。金小姐是上海有钱人家的子女,她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,还有两个弟弟。父母十分钟爱她,要她读高等师范不让她去留学,为的家中有财产,只要她不远离父母。她的父亲是上海闻人,是两所中学两个公司的董事长,所以只要高小姐高师毕业回去上海办学就够了。
至于毕家秋和金小姐恋爱的事,因为金小姐在南京读书,毕家秋的父母当然见过的,也非常满意。但金小姐知道她父母的姻婚条件,毕家秋的职业不合父母的条件,所以一向只对父母说有男朋友却没有说男朋友是怎样的一个男子。她父亲既系上海的有钱人,当然看不起政途。因此金小姐不曾把毕家秋的家世及现职告知父母。
但是,临到结婚的时候,这谜底就非揭开不可了。当金小姐把毕家秋的相片和家世履历等寄给父母时,她父母的唯一条件就是要毕家秋辞去军政职务,来上海结婚,结婚后在上海居住,就在他的公司或中学校中任事,这就是夏老所谓的「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得兼」的事实了。
本来毕家秋也答应了这原则,只要求结婚后辞职,因为在职官员对于结婚多少有些体面的。但他的准岳父坚持先辞职后结婚,他恐怕结婚后不辞职就无法处理了。
为了促成此事,他提出非常近情合理办法,说,毕家秋应当以辞职事表现他对金小姐因爱情而牺牲职位;而女家因表示爱护女婿的诚意,在毕家秋辞职前,两公司及两学校都聘请他为副董事长。
就这样,毕家秋就把军政部的职务辞掉了。使毕家秋确也乐意这样做的理由,除了爱情、地位之外,还有一个命运上的原因,就是这事实的发生,完全应验了木渎夏老的预言,要与肖鼠的金小姐结婚;要辞去军政部职务;要向南京的东方迁移;要改途为文化有名誉的事业。这四件事都实现了,毕家秋不得不向命运低头了。
毕家秋和金小姐结婚后,就在上海住下,两人同心合意致力于文化和教育事业。
这是一九三七年夏天,亦即毕家秋三十五岁的事。
那知结婚不久,上海的「八一三事变」发生,八年抗战从此爆发了。
接着,国民政府迁都,南京失陷。毕家秋不能不暗自庆幸苏州木渎夏老算命所言的应验了,果然离开了命中不宜的军政部,否则在军政部里今天变为随时到防空洞里办公,就有性命之危了。
但是,自从上海沦陷之后,上海周围也相继失守了,上海的英、法两租界变为陆上的孤岛。毕家秋经营的两所学校,一所在法租界,一所在英租界,当然尚能照常开学;但情形也和从前有所不同了。由于毕家秋曾是南京军政部十年以上的职员,当然与抗战工作不能不有关系,他不特与西迁的政府发生了关系,与上海地下工作人员私人上也有密切关系。
他不会忘记算命的曾对他说过这段话:「三十八岁离开军政部乃另有因由的命定的事,并不是为了避免三十八岁的灾难,所以三十八岁的灾难仍然存在。不过这灾难可能使它减轻的办法有两种:一种是如果三十八岁那年是住在近水的地方,二是能在那年夏季之前有行善之事,则此灾难在秋季发生时,便可以减轻,但仍不能免。」
因此,他想,今年他果然乃因结婚事离开军政部来到上海,而上海又是近水之地,这是第一个可以减轻灾难的地区。那末,现在上海虽然成了孤岛,仍有海道可通,而陆上也有间道可走。如果一旦上海租界也有危险,他就决定取道去香港,那里又是一个有水的地区。因此,毕家秋当时在上海就买了不少的香港钞票和金条,预备急时作逃难去香港用的。这计划是当时上海有钱人的一种通策。
至于在三十八岁夏季以前的行善一事,他当然也明白不是要等到三十八岁才开始做,关于「积德延年」「行善免灾」的事,需要平时日就月将的,所以他当时对于上海华界的灾民,租界里的善事,都能以「为善最乐」的心情去做的。当然,他对于地下工作的人员,也尽了他的帮助责任,无论在掩护和金钱上的帮助。
由三十五到三十八岁,也就是由一九三七至一九四零年,这三年毕家秋都蛰居上海法租界,连英租界都很少去;因为英租界与日军所占领的虹口地区接近。那年正月,因为这年是他的灾难不免的年岁,所以就到法租界的霞飞路张夑堂瞎子的那里去算一个新年命。
算新年命的意思并不是有什么新的命运;命运不会有新的,不会因新年有什么改变;而是要在新年正月中细看本年的吉凶休咎。这叫做看「流年」,目的在专门查看本年,比较能够详细些。
瞎子张燮堂屈指把毕家秋的八字一算,就说他今年流年大不利,因为那年是岁次「庚辰」,庚是他命中的杀,他本是「杀重身轻」的八字,现在又逢庚杀流年,而「辰戌」又冲,断定他到了今年八月九月的酉月和庚月,灾难不免。
依八字看,本有杀身之祸,好在命根未绝,绝处逢生,危中有救,可免一死。
毕家秋就问道这灾难到底是那一种?身体受伤呢,还是牢狱之灾呢,毕家秋心里怕的是身体受伤,因为这是比较痛苦而且是不能自己防卫的,如遭遇流弹或强盗之类。若是牢狱之灾,他就打算八九两月躲在家里,当能避免的。
果然张燮堂算了他八字,也如他的所愿,说他不是身体受伤而是牢狱之灾。
再问他有多少天的牢狱之灾?答说是有一百天的牢狱之灾。
再问他由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?他说,由阴历八月初七日白露起,到十二月二十三大寒止;如果能在十一月二十四日冬至之前不发生,则可以免;若在十月初八日立冬前发生,就必须等到明年正月初九日立春之后,二月初九惊蛰之前才出狱。
于是毕家秋就决定于八月初一日起躲在家里,足不出户,直到十一月二十四冬日为止。当时家里有保镖,当然不怕强盗。
然而,事实发生非常奇怪。那年汪精卫政府成立,在「还都」的号召之下,毕家秋有不少的旧朋友从内陆来到上海。
他自己虽然足不出户,却不能不让阔别多年的朋友去看他,于是有一天晚上,当他送朋友出客厅时,想不到有两个朋友拿出手枪,把他绑上汽车,驶去沪西极司非而路的七十六号去,那是汪政府著名的特务机关。
直到立春后五天恢复自由时,屈指计算,离家坐牢一共巳九十八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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